童年冬天的作文5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尝试过写作文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实现文化交流的目的。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童年冬天的作文5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特别是在冬天的时候 ,因为那个冬天在我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那一天,我正在睡觉,小伙伴突然 叫醒我,说‘‘ 外面下雪了!’’我听到这句话,马上起床。 我走出家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外面白茫茫一片。小树、小草都披上了一件闪闪发光的白色皮袄。我抬头向上看这些从天而降的雪花,它们好像是一个个白色的小精灵,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我伸手接住这些小精灵,发现它们很软,轻轻一捏就会碎掉,我顺便尝了一个,感觉到它入口即化,无味,直沁肺腑。 我吃完 早饭,便和伙伴去堆雪人。我先用一些雪 滚成一个小球,是雪人的头;再滚成一个较大的球,是雪人的身体;再用弹珠插在雪人的脸上,是雪人的 眼睛。。。。。。做完,它就像一个卫兵守护我的家。 之后,我们还打雪仗了,我扔一个,它扔一个,我们双方火力都很猛。我说“今天不是你赢,就是我输。”
我要为了胜利而战斗! 怎么样,我的童年有趣吗?
童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寒冷,对于生活在暖气房子的城里孩子来说那是无法想象的。
我出生在广袤黄河的冲击平原上,那里有广阔的土地和勤劳的的人民,即使在最贫穷的年代人们也没有缺过吃的,那块上天赐予的丰裕富饶的平原养育了生活在它上面的人们。虽说饿死人的事情没有发生,可是七十年代的那片土地依然是贫穷的。
我小时候觉得冬天格外的寒冷。似乎这种感觉一直留在了记忆的深处,几十年后的冬天好像没有了寒冷,缺少了冬天这个季节应有的寒冷料峭,没有了雪花和寒风,没有对冰天雪地的记忆,没有经历手被冻的通红肿胀,甚至溃烂化脓,没有穿着厚厚的棉衣和棉鞋,在冰上奔跑和滑行的冬天,就不叫冬天,尤其是对一个孩子来说缺少了一种对季节的感受和认知是有些遗憾的。
让我最不能忘记的是童年做值日生的经历。农村的孩子不像城里的孩子天光大亮才上学,我们那时候上学格外的早,天还是黑乎乎的,头顶上的星星闪着寒光,我们便起床上学了,早饭是不吃的。农村人都习惯在早上九点多才吃早饭。那时候村子里没有路灯,孩子们便呼朋引伴,叫上邻居的孩子一起相跟着去上学。做值日生的孩子要去的更早,临走时从自家的柴垛上抱上一捆柴火,再带上一盒火柴,就向学校出发了,学校在村子的东边,好多的教室都是用从坟墓上拔下来的砖砌成,可是我们坐在教室里并不感觉害怕,教室的窗户上没有玻璃,每年快进入冬天时,老师会动员学生从自家拿一些废旧的塑料布和鞋钉,为了增大受力面积会把鞋钉上穿上硬纸片,然后再拿榔头釘上去。寒冷的清晨,风吹的教室的窗户哗哗作响,那个拿着教室门上钥匙的值日生便早早来到教室,开了门,摸索者找到那根垂在墙上的细细的电灯绳,啪的一声拉亮电灯,整个教室里便弥漫着一种黄晕的灯光。点灯亮了,值日生便会抱着柴火来到讲台边,那里有一个用砖和土垒起来的一个用来取暖的炉子,于是便掏出炉膛里的灰烬,再把带来的柴火放进去,撕几张作业本上的废纸,塞到柴火的中间,嗤的一声划亮火柴,点燃那些废纸,一瞬间柴火烧了起来,带着浓浓的灰白色的烟弥漫着整个教室,如果顺利等到柴火烧的差不多时,再放进煤球,炉子便着了起来,教室里也有了温度。等到同学们都到了,开始上早读时,教室了的烟也散的差不多了。碰到那些不会生炉子的值日生,撕完了一个作业本也生不着炉子,只搞得满教室的烟,等到同学们都到校了,索性也就不生火了,大家便在烟雾中开始早读,大家扯着嗓子,读者不标准的普通话。更有一些调皮的男生,在燃不着柴火时,会找来一些煤油,那是上晚自习停电同学带来,忘在窗台上的。他们会拧开油灯盖子,把一瓶子的煤油浇到柴火上,然后再用一根火柴引燃,浇了煤油的柴火,迅猛的燃烧,一些值日生被不小心烧着了头发,虽然他们迅速的躲开,依然不可避免受一点小小的损伤,头发被烧是常有的事,索性他们都不会让自己受多大的伤。值日生还有一项工作就是打铃,那时候学校里没有电铃,于是老师便找来一块大约长50公分,宽20公分左右的长方铁,钻上一个洞,用铁丝挂在教室外的墙壁上,半个小时后,值日生便拿起一根直径大约3公分,长约20公分的铁柱,敲两下一个间隔表示下课。那种不同的敲击方法有不同的意义,一下一下的敲表示上课,同学们还编了一个顺口溜,一上二下三放学,集合铃声敲不断。做值日生是一种特权,孩子们常常很自豪的。
童年的冬天还有一些无法忘却的记忆,那就是同学们的课间活动,为了抵御严寒,一伙男生便靠在教室外的墙上,从中间人的背后画一条线,把人对等分开,然后一个推一个,直到把对方推倒,被推倒的一方便输了,这样几个回合便把寒冷赶到九霄云外了。也有的玩顶拐的游戏,两个人对立,然后每人都用手扶起自己的一条腿搭到另一条腿的大腿上,这样一只腿就形成了一个直角,然后单腿运动向对方冲撞过去,直到把对方撞翻在地。女生比较文静,她们会选择丢沙包或跳绳,十分钟后大家都脸蛋红扑扑的坐在教室里,那时的孩子就是用这种办法把冬天过的有声有色。一场雪过后,教室的房檐上就结了一个个长长的冰柱,晶莹剔透,比起石笋更加漂亮,有时候那冰柱一个冬天也不化,形成了冬天独有的一道风景。有淘气的男孩子就会用土块或砖块来砸那些冰柱。但是常常会遭到老师的批评,家长的训斥。
放学后他们会在村子中间的池塘上玩,池塘上结着厚厚的一层冰,放学回家路过池塘的孩子会在池塘上滑冰,胆小的女孩子就会在大人挑水时滴水结成的冰上小心的划,常常招来男孩子的嘲笑。孩子们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和棉鞋,男孩子戴一顶那种军用的棉帽,女孩包着五颜六色的花头巾,个个冻得通红的脸蛋,和冻得通红的小手。放学回家便赶紧坐到家里烧的热烘烘的火炕上,拿一块腾腾的蒸红苕在手上,去掉薄薄的一层皮,咬伤一口,一早上的寒冷便没了踪影。吃一些家里的腌菜或卧的白菜,现在冬天有了吃不完的鲜菜,那种卧的白菜便没人吃了。以至我根本记不起来那种叫做“黄菜”的菜是怎么做的。不过那种带一点点酸,泛着黄的白菜用辣椒一炒,肯定会迷倒很多城里人,现在想起来对它还是很怀念的。
希望冬天下上几场雪,给孩子们留下一些对冬天的美好回忆,让在钢筋混凝土,暖气和空调房里长大的孩子了解什么才是真的冬天。大自然赋予的有许多乐趣的冬天!
小时候,坝上的冬天,特别的冷,冷得地下的阴气,嗖嗖地往你的袖口里、裤腿里钻。然而,冬天也有特别有趣的时候。
早晨醒来,父亲站在炉子边,捅旺了火,挨个给我们烤衣服。烤得热乎乎的了,父亲就喊我们起来。有时候,父亲也会躺在被窝里,给我们讲孙猴子的故事。母亲记性好,细节处常常纠正,急得我们心里冒火,生怕她中间插一杠子。
下雪了,玻璃上凝了一层霜。我最喜欢用笤帚圪垯扫那上面的雪。一层一层扫下来,满满的,扫一簸箕,很有成就感。
哥哥长我一岁,是最能调皮的小子。他冬天最好的游戏,就是到野外的林子里,捕捉半翅子。那种鸟灰头灰脸,呆呆傻傻的样子。看到洁白的雪地上,撒着金黄的麦粒儿,就叽叽咕咕地叫着,唤来一群伙伴,一起钻进哥哥下的套子里。一套子下来,能逮三四只,那是冬天里餐桌上诱人的美味。父亲把切成小丁的肉块炸得半熟,再用砂锅在温火上慢炖。满家都是浓香,馋得小花猫在炕沿边上走来走去,用乞求的眼神瞅着哥哥。哥哥却像个大英雄似的,骄傲得不得了。
弟弟小我三岁,戴着一顶海军帽,威风凛凛的样子。小伙伴都喊他司令,他就用自家的院子当指挥部,指挥他的“大部队”和另一群小伙伴们开仗了。
弟弟心灵,几岁的孩子,就会做冰车。他盘腿坐在小冰车上,用小木棍不停地划着,优哉游哉的样子,像船老大荡起了双桨。
天气太冷了,弟弟冻得鼻涕都流出来了。家里没人,他就敲隔壁刘奶奶家的门。奶奶怕他使坏,不给他开。他就喊:奶奶,我妈妈让我送点心来了!奶奶开了门,弟弟径直走到炉子边,把棉袄里兜着的一块冰,放在奶奶家的炉盖子上,然后在吱吱唱歌的`雾气里飞一似的逃掉了。
和我的兄弟们相比,我要乖得多了。
飘雪的时候,我喜欢用手接几片雪花,看它们在自己的手心里慢慢地融化。或者,捧起一撮儿,放到嘴里,享受那种直入心肺的清凉。有时候,也会用手团成雪球,掷向屋檐下的麻雀,看它们扑棱棱地飞,很惬意。
最顽皮的时候,也不过是约上几个伙伴,偷偷地从队部会议室的窗户上钻进去,比赛踢毽子。
“一踢一端,老汉儿搬砖”,“里踢、外拐,绷尖,过海”,这都是我们必踢的花样。最高级的花样是连跺———侧腿从身后把毽子连续地打起来。我最多的时候可以连跺二三十个,看得小伙伴直瞪眼。我踢毽子是一绝,一踢就是老半天,小伙伴们急着喊:“坏!坏!坏!”然而,毽子却从她们的眼皮底下绕过去了。
过了年,去姥姥家,是最开心的事情了。哥哥弟弟本来不是省油的灯,去了姥姥家,就更无法无天了。他们常和几个表兄弟,在被垛里藏猫猫。呼啦塌,被子砸下来,捂在下面的人尖叫起来,笑闹声把屋顶都掀翻了!
偶有安静的时候,多是听姥姥道古。姥姥最会讲妖精的故事,胆小的孩子,都往人堆里钻。还有老实的时候,就是大人们在东屋里包饺子,我们在西屋的火盆里偷偷地烧饺子。看着油花从饺子缝里吱吱地冒出,伸出黑糊糊的小手,抢一个,急急地咬上一口,哈!那真是无上的美味。
哎!童年,远逝了,却又时时重现,有多少故事,深深地埋藏在心间。
冬天,它没有春天鸟语花香;它没有夏天绿树青山;它没有秋天果实累累。但它悄无声息的为人们送来了一个洁白的世界,为我也送来了一个难忘的童年。
记得那是发生在我三岁的时候的事,这件事令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三岁的冬天是那么的美好。当我推开窗户,一阵风吹来,寒风刺骨。我往窗外一看,还下着鹅毛般的大雪,整片地银装素裹,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那调皮的雪花离开了云妈妈,给房顶裹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给大地披上了银色的地毯。(用拟人的手法将雪景具体化,可亲可爱。)就在这个时候我好像听到了拉拉链的声音,我朝屋内走去,发现爸爸正在收拾行李,“爸爸,你这是要去哪呢?”我焦急的问道,我生怕爸爸要走。而爸爸却骗我说:“爸爸去办点事,一星期就会回来的”。我没有那么好骗的,“爸爸你骗我,你一定是要去工作了”边说我边哭了起来,哭声简直要把房子淹没了,爸爸立刻安慰我说:“到明年的这个时候,爸爸就回来”,“那爸爸明天就回来好吗?”我撒娇地说,“爸爸不能那么早回来,如果爸爸工作好的话,等回来的时候就给你买好多好吃的”爸爸微笑的说,可我还是不愿意,结果还是哭了起来,越哭越厉害,爸爸没有办法。(通过我与爸爸的对话我们可以感知到父亲应该是常年在外工作的,所以小小的我听见拉连声就知道爸爸有可能又要很长时间不能见面了,从中可见分离的心酸和痛苦。)
他望了望窗外又高兴了起来说道:“宝贝,爸爸带你去堆雪人吧!”我一下子停止了哭声。跟着爸爸一块出去堆了雪人。一会儿,我们堆了一个胖乎乎的雪人。爸爸给我和雪人照了一张照片,看着照片中的我,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快乐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去了,爸爸要走了,看着爸爸的身影渐渐地消失,雪地上的脚印慢慢地被大雪填满,我又哭了。但看着雪人就好似看见了爸爸,我不想让爸爸说我是个爱哭的小孩,我一定要做一个坚强的小孩。接着我每天都要把不开心开心的事说给雪人听,我就把他当作我的爸爸。
童年的冬天是美好的,也是充满回忆的。(童年的冬天之美好在于回忆,在于记忆中的父爱,这一句即点了标题,又升华了主题。)
五十多年前,刚上小学那会,我就喜欢雪花飞扬,到处覆盖着厚厚的冰雪的,只有戴狗皮帽子穿牛皮兀魯(续兀魯草的鞋)才能抵御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冬。那时,冰雪世界成了我们儿童了乐园。马路边,坚硬的雪层上面是我们滑出的百米长的窄窄的冰道。月光下,大家排着长长的队伍打“刺溜滑”。慢跑——加速——冲刺——双脚一沾冰道,真可谓风驰电掣。我不知摔了多少跤,才能稳稳地站着冲向尽头。
后来我跟伙伴一样,能够踩着一根竹棍到街道上去滑。再后来我就用一块比鞋底略大点的木板,钉上两根粗铁丝,板上面钉上几根绳子,把绳子系在鞋子上,穿上冰板上街,穿冰板滑冰比踩着竹棍滑要快上好几倍。当时穿冰板在大街上一滑,别提多神气了。
稍大点,我学会了做冰爬犁,在雪地上趴在上面,两手抓住爬犁前梁,使劲往前推,速度加快后,猛地双膝跪到爬犁上,爬犁颠簸着向前滑行,惬意极了。直到有一次,我推爬犁时不小心,把头撞在爬犁上,满嘴鲜血淋漓,才告别了爬犁。几十年过去了,童年冬天的冰雪生活却像一幅幅水墨画在我脑海中叠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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